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就眼前来看，要是徐标进了兖州城，保不齐兖州破的更快。

    城外刘泽清营地欢声笑语，城内百姓哭嚎婉转。自吕孟湖南下的东虏也已经赶到了黄河以北十余里处，歇马喂料，披双甲，整弓弦。这些鞑子分工明确，十几名三十岁上下，经验最充足，武艺最熟练的甲兵只是来回的踱着步，不使身体凉下来。自有人给他们送上热酒干粮，临前再饱食一阵。

    剩下的也有不披甲的包衣和跟役，各自准备弓箭，他们一般不参与近身搏战，但是也要为披甲兵提供火力支援。且还要乘马持弓试探敌军的火力，对敌军发起骚扰和袭击。

    某种程度上来说，也算是东虏中的炮灰。只不过这些炮灰也是积年从鞑，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了。若是整备一番，未必差明军多少。

    那牛录章京跨在马上，正等待着侦查黄河封冻情况的侦骑回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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